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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底和張文鵬在株洲一別,還不足一年我就被抓,我剛出來他又進去,我們受到的酷刑差不多,主要是不讓睡覺,指定監居半年前期睡眠嚴重不足,罰站罰坐按指定的姿勢,看守人員各種羞辱,頭腦都是懵的,基於深深恐懼不得不配合完成荒誕的法律表演,我對自己的膽怯和懦弱感到很抱歉。但願文鵬能挺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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