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網發推之十三
難得與滿城“紅袖箍”共處北京
昨天,看到浦志強寫的北京街頭景象,很是感慨。
“朝陽門上有安排了民兵執守,烈日當頭,他倆滿頭大汗,辛苦備嘗;主街兩旁,每隔兩百米,蹲著一兩位六旬左右的老大姐,她們臂戴袖章,曰‘東城治安志願者’;幾座過街橋,欄杆上斜插小旗迎風招展,曰‘東城守望號’。”
我有十幾年與北京城的特色之一“紅袖箍“失之交臂,因為他們一出現在北京大街小巷,我早已被帶到外地了,等我回到北京,他們已經完成守護北京的光榮任務,摘下紅袖箍了。
記得社區到處是紅袖箍遊蕩,還是十八大。我出門遛狗,遇到後樓一個聾啞人,他是住在政協宿舍的老鄰居,父輩是特赦的國民黨戰犯。他竟然也戴着紅袖箍,我驚訝地指了指他的胳膊,他苦笑著給我比劃了一陣手勢。
走過小花園,竟然看見菜攤買菜的也戴着紅袖箍。剛拐過彎,看見一個騎着自行車,手拿鐵鉤子的撿破爛的小伙子,竟然也戴著紅袖箍。他的車騎得飛快,對來往行人視若無人,直奔的目標,就是垃圾桶。放了一路狗,見了一路紅袖箍,多是白髮老人,幾個一組,保護着社區,捍衛着十八大。
疫情期間,不能去外地,北京城裡出現紅袖箍,我已經被帶到遠郊的度假村。二十大前三天,北京四通橋發生彭立法事件,我們所在的懷柔,村村路口都是紅袖箍,但是不是保衛大會的,是防止疫情進村的。帶我避會的三個人什麼都不知道,幾天之後才緊張起來。二十大結束,還不讓我們返京,不僅我,警察也向國保催問。等允許我們返京,沿途立交橋上都有崗哨,但是紅袖箍們,已經完成任務,領到大米、食用油回家了。
這次重大國際會議期間,能留在北京看一看紅袖箍的場面,是我爭取來的。派出所副所長28日苦口婆心勸我出去旅遊,說封我的寬帶、手機和座機,他們不知道;讓我29日就出去旅遊,10天之後才能回來,也不是他們能決定的。
我只想問一問26日斷我寬帶、手機、座機,29日讓我離京,的決策者,這是不是你學習三中全會《決定》,“提高党的領導水準和長期執政能力“的體現?
中非高峰論壇之後,95年大慶就將到來,我會繼續捍衛我的人身權利,不恢復我的正常通訊,我一定要抗爭到底。
另外基層民警、國保也不是決策者的奴才,迫害我,也給他們的工作增加了不必要的困難和麻煩。這絕不是“執政能力的現代化“,而是野蠻、無人性的倒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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