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第一针新冠疫苗的时候
那是2021年的3月,由于加拿大年龄组别的优先权, 我打疫苗的时间早过安大略省省长和加拿大总理。
那天预约的时间是早上9:30, 我5:00多钟已经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那时候的疫苗是英国生产的“阿斯利康”, 欧洲已经有几千万人打过该疫苗,有十几个案例出现血栓等“不寻常意外”。 原来出意外的概率,低于美国坐一次国内航班, 那时候多伦多已经死了好几千人了。
身边有华人的朋友,上一代住在老人院已经去世,但清一色地都说与新冠无关,得的是传统的肺炎。 但是住在市中心的亲戚告诉我,她已经认识有十个人因新冠不在人间, 当时的情况可以说非常紧急。
我对身边的朋友说:“如果我肯定不会得新冠,得了也不会死或者后遗症,别说拿针头戳我,就拿棉签戳我也不行!”
经过在床上几个小时的“调查研究”, 计算“打”与“不打”的风险概率, 决定接种新冠疫苗可以说是: No Brainer ! 这句英文听起来像是“没有大脑”,但是实际上的意思是:“不用想也知道”!
上个月去打加拿大“第七针”新冠疫苗,它是针对特殊的变异,与之前的完全不一样, 我更不会用自己的脑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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