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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饶毅极可能没读过任何病毒进化论文献,才会把“毒性减弱趋势”当成外行看法,不知那曾经是进化生物学公认的定律,到上世纪80年代才遭到挑战,认为会有例外,修改为“毒性理论”。饶毅给北大本科生写的普通生物学讲义我看过一点,同样充满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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