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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多年前曾相信过制度决定论,后来见识各种社会和人群多了,知道那是种大而无当的空想,也是知识分子推诿个人能力和德性不堪的借口。在古代,他们的借口是遇不到明君,在当代他们的借口是没遇到好制度。即便在一个不堪的制度中,人群也有德性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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