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6月2日，中国国防大学徐辉少将在答外国媒体问时，很自然说出故意曲解拜登总统原话的内宣文案。

军事专家讲这种没水平的话让不少人大跌眼镜。但这种现象还不止是内宣自产自销造成“回声室效应”。一种更普遍的情况是：体制内群体普遍成为意识形态主动拥趸，不论是大清洗的结果，还是驯服造成的。

2022年4月14日，上海警察执行野蛮防疫政策时对一个情绪激动的民众大吼：“你唯一的就是保持冷静，跟你说这不是我们警察造成的，这个是整个国际形势造成的，你们再这样闹下去，我们中国没希望了，要跟美国打仗了，你知道吗？”这个上海警察也是这种情况，不自觉就流露出意识形态塑造的痕迹。

中国民众不少人不相信意识形态有什么塑造力，甚至不少学者也认为中国现在的所谓意识形态只是名存实亡的空壳而已。大错特错！

意识形态本身就是一套驯服仪式，它是实实在在体现在驯服过程中的，反复开会、反复表忠心、反复学习中央文件和谈话精神、反复歌颂、反复发文章吹捧领导人微言大义和反复看中央风向……甚至只是把领导人画像摆在办公室和家里显眼位置，这些具体的行为和活动是展现意识形态的具体方式。意识形态就是通过这些形式主义手段来驯服官僚系统的。

你原本是不是真心实意相信这些并不重要，但是重复过多以后，你也会自己重复这些官腔，这时候你自己就变成了意识形态的一部分。这就是意识形态的驯服过程。

意识形态对保障官僚系统忠诚来说至关重要。对普通民众来说，意识形态可能有溢出效果，导致群氓纷纷盲从，这时候就产生一种宗教信徒般的狂热。但更多时候民众并不知道意识形态是什么，他只要服从和遵从，他就不是意识形态的敌人。但是他如果不服从、要维权，他就变成意识形态的敌人了。即便如此，他仍然感觉不到意识形态在哪里起作用。

上面的徐辉和上海警察，一不小心就透露出来意识形态是如何对他们实施思想和精神控制的。因为意识形态本来就是用来驯服官僚系统和环绕于官僚系统的体制内既得利益群体。意识形态不一定非要用来征服民众不可，民众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官僚系统必须臣服在意识形态权威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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