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发推以来最大的爆料。要揭露一段学术圈极力掩埋的黑历史,现代女权运动和性别研究在学界的罪恶发家史。相信大家都听过著名的“轨道车道德困境”问题。而提出这类问题的哈佛教授,道德心理学的开山鼻祖,最终在绝望中自杀。留下一句令人毛骨悚然的遗言:“在一个不道德的世界,研究道德有什么意义?”
这是一个虚伪、背叛与谎言的故事。是我的圣诞双子篇之一《绝望》。
很多朋友都在网上听过哈佛政府学教授Michael Sandel的公开课“公平与正义”,也记得那个引人入胜的轨道车问题。其实道德困境类问题并不是他发明的,他只不过引用了另外一个哈佛教授Larry Kohlberg的著名研究。Kohlberg生于1927年,他是学术界首先尝试用学科的方法来研究道德问题的,在他之前道德只存在于文化、信仰和哲学的范畴,在他之后对道德的研究和解释开始在学府遍地开花。从某种角度讲,今天教育严重左倾,开始尝试改造人们的道德观,这一切和他的开创性研究有着无法摆脱的关系。而Kohlberg这样名震天下的学者,最后在1987年,绝望中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和很多朋友一样,当我第一次听说道德困境问题时,非常着迷。机缘巧合的关系,我接触到了Kohlberg的家人以及他的几位学生,后来也都是知名教授,如今都陆续退休了。于是我了解到了这一段令人唏嘘的历史。
Kohlberg从小就多愁善感。他虽然是个犹太人,但却没有明确的信仰。童年时有一次,他把雪糕棍点燃,凝视着小小的火焰,他说他向那位他不认识的神祈祷。长大后,他成为一个道德感爆棚的年轻人。二战时,他曾经不听劝告,冒着生命危险潜入欧洲去营救犹太难民。
目睹了战争的人间惨剧,他开始思考:人性为什么可以变得如此之坏?而且这些纳粹军官也曾经是合格的孩子、丈夫、父亲。作为心理学家的他,开始研究一个以前科学从来没有涉及的领域:道德。于是他设计了一系列著名的道德困境问题,比如药厂投巨资发明了一种救命的特效药,价格昂贵,这时候一个穷人的妻子病危了,他可以偷药吗?Kohlberg寻找了一些小朋友,问他们这些问题,研究他们是如何思考道德问题的。然后他追踪研究了这些孩子许多年,观察思维发展变化。在1950年代末,Kohlberg的道德发展理论一经提出,震惊了整个学术届,最终他年纪轻轻就开创了道德心理学这个学术领域,也深刻影响了社会学、法学、教育学、政府学、商学等多个学科。
Kohlberg在哈佛有一个女博士生名叫Carol Gilligan,1936年生的犹太人,是当今最著名的女权人士之一,是把女权带入学术届的泰斗。她就是靠严辞批判自己那著名的导师而走红的。她声称导师当年的研究对象,也就是那些孩子们,大多是男孩子,所以导师的理论有性别歧视的色彩。而她追踪研究女孩子,得出了不一样的研究结果。她的研究声称女孩子和男孩子不一样,详细提出了另外一套女性道德发展的理论。总而言之,女孩子更加感性,更容易共情道德问题,当然言下之意就是女孩子在道德上更有优势。她的理论一炮而红,迅速走红学术圈,掀起了一股批判之前男权学术权威的浪潮,把女权色彩带入了学术研究的各个领域。随着美国70年代女权社会运动的兴起,她到处发表女权演讲,成为了一代女权的学术代言人、社会领袖。
Gilligan的理论很复杂,但结论无比政治正确,且听上去合情合理。但是Gilligan的理论多年来从来没有办法被其他科学家复现,而Kohlberg的理论一再证明是正确的。Gilligan也从来拒绝公布她的原始数据。不少人都严重怀疑她是从一个政治正确的结论出发,反向捏造了研究成果。Kohlberg的另一个弟子,曾对我直言Gilligan就是个“骗子”。但是这丝毫不影响她出名,只要理论政治正确,谁关心是否真的正确?她到处演讲,喊着打倒男权学术权威的口号。她开创了性别研究,成为哈佛性别研究的主席,1996年被时代杂志评为全美最具影响力的25人,后来又被纽约大学重金挖去,被冠以心理学家、法学家、社会学家、教育学家等许多头衔。
其实这些女权研究都是经不起推敲的双标。根据立场需要随时改变,有时候说男女完全没区别,有时候又说男女有别,完全政治挂帅。说道德时女性更感性,道德感强;说算数时,又不说女性更感性、男性更理性。我认识很多女权的教授,理论难以自圆其说,这里就不赘述了。
说回Gilligan,她作为一个研究道德的学者,却用最不道德的手段,以自己的恩师为代价,赢得了一切的荣誉。她的导师Kohlberg备受打击,再加上一些其它的事情,Kohlberg最后选择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他的遗书中留下了那句令人毛骨悚然的终极提问与控诉:“在一个不道德的世界,研究道德有什么意义?”哈佛和学术界不愿意多提这段不光彩的历史,但是奈何Kohlberg实在是位学术泰斗,于是只在校园里一个很不起眼的地方挂了一个关于他生平的海报,海报中也记录了这段遗言。
Kohlberg是个善良的人,也是个绝顶聪明的人。但人生却在绝望中结束。也许他终其一生,找错了方向。道德本就没有办法在人间的学术中找到答案。道德的答案在Kohlberg童年祷告却不曾认识的上帝那里。
下篇文章《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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