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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连生:一位医生亲历的八十年代计生运动】你不知道啊,我干了一辈子医生,接了一辈子娃娃,一个个都活蹦乱跳的。现在,我把本来应该活蹦乱跳的娃娃弄死,这不是害性命么?--我不干,这不,我休班了。张大炮在门诊楼前见熟人就这么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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